师生文苑

  • 那个老人走了

    时间:2009-10-25 17:19:41  来源:  作者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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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直至门前树上的残叶飘飘而落,一阵阵冷风刮到脸上,我不禁打了个冷颤,又到了金秋十月。在这收获的季节里,我却不愿经历得太多。只因为在这特殊的季节里,失去了我最特殊的人——外公。

    如今,站在外公的遗像前,看着外公的微笑,除了用衣角拭去镜框边缘的灰尘,我不知道还能为九泉之下的老人做些什么。细数着遗像里外公额上皱纹间的沧桑,这才发现我们欠他的实在太多太多。

    外公因为癌细胞的侵袭微笑着离开了这个令他留恋的世界。他临终时只对儿女们说了一句:“你们四兄妹要和睦,要孝顺妈妈!”

    拿起小姨的手机,不经意间进入了录像播放程序,我看见了躺在病床上憔悴的外公。我真不敢相信这个两鬓花白,颧骨老高,满脸“沟壑”的老人竟然是我外公。

    想到以前身体硬朗的外公,从来不相信病魔会压倒他。他总是微笑着面对一切,时常对我说:“密儿,活着就要多笑笑,开心点,不要相信坎坷。”所以,我一直在努力,努力过好每一天,可如今他却不能以他最擅长的方式迈过这个坎。想着想着,泪——已漫过眼眶。

    在医院,外公不知道自己患的是血癌,只觉得儿女们的行为有些怪异。于是问小舅:“我的病不要紧吧?”小舅勉强点了一下头。外公笑了:“我就说嘛,一点小病,不要进医院,不要进医院,你们硬是不信。”继而又转过身来对小姨说:“幺妹,我还能吃饭,只要能吃饭就不怕。”小姨转过身,就势拿了个苹果给外公。除了外公,都看到了小姨在擦眼泪。外公又说道:“我该回家了,我不喜欢这医院的味道,不好闻。”听着听着,我手足无措,明知道生病是苦,可为什么外公把他当作一种甜?

    在外公的强烈要求下,全家人把他送回了家。

    回到家,外公就一直卧床不起,可他从不皱眉,至少我没看到过。他总重复着那句话:“别忧了,一点病,不要紧。哪里有人不生病的,过两天就会好的。”我不知道这简单的几句话背后,隐藏的究竟是劝勉还是自我安慰。

    日子真的没过多久,外公或许是知道了些什么。这天,当小姨替他擦拭身体时,突然抓住小姨的手说:“我的病怎么样?治不好就算了。”小姨泣不成声地告诉了外公一切。外公推开小姨的手,然后闭上了眼,有些难受,也有些洒脱。

    就这样,外公走了。

    我们后人有太多的遗憾,太多的不舍留在心中,好想补偿他老人家。可病魔总是无情的,它不会给任何人开后门,所以一切都已追悔莫及。也许这就是所谓的“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”吧!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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